“放过?我从始至终都没想过杀了他。”希尔达夫人勾起唇角笑了笑,她放下手中的书,掀起裙摆,只见她大腿用棕色牛皮带绑着一把燧发木仓,“我只是为了自保,从不想伤害无辜的人。”
“夫人。”南希紧紧攥住她的手。
“而且我杀了埃尔维斯?海德,世界上就要多出一个伤心的女孩。”希尔达夫人掩住红唇轻笑了一声。
南希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她结结巴巴地反驳,“才不会呢!”
寄秋走到树林,一个黑影从树上跳了下来。
“先生,您还好吗?”巴顿脸色很放松,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鸟窝。
“我没事,你辛苦了。”寄秋抬头看了一下巴顿的头发,“你的头发怎么会这么乱?”
“有只喜鹊在我脑袋上做了一天的窝了。”巴顿皱着眉头说道,他弹了弹肩膀的鸟屎。
“噗——”寄秋憋不住笑了出来,“巴顿,你真的太有趣啦,想必喜鹊回来发现它的窝不见了,会很难过吧。”
“您再晚一点,它就可以生蛋了。”巴顿从嘴里挤出来一句,他尽职尽责的问着正事,“下午茶时间,希尔达夫人同您聊了些什么?”
“她好像早就知道我一直在破坏她的计划,应该已经盯着我很长时间了。”
寄秋收回玩世不恭的表情,冷静地思考着,“别的也没聊什么,就是把亲身经历说出来了而已,并且问了我,同样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会怎么做。”
“这还叫没聊什么?!”巴顿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老板云淡风轻的样子。
“实际上我多多少少也猜到了她第一任丈夫的死亡不是意外,只不过知道的没那么详尽罢了。”
寄秋摆摆手,“希尔达夫人真的是遇人不淑,她原本以为第二任丈夫是她的救赎,实际上跟第一任丈夫是一路货色。”
“那您是怎么回答的?”巴顿轻声问道,“就是说您会怎么做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