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德森太太看了看在纸上写写画画的寄秋,把心底的话说出来。
“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如果晚上有奶油炖菜就太好了。”
寄秋端起手边的热巧,她从来没有跟郝德森太太说过自己真实的工作。
要是善良的老太太知道自己在调查她口中让女性惶恐不安的罪魁祸首,说不定立马晕过去。
“刚好有新鲜的奶油,你还想吃什么?”
“苹果派。”寄秋歪着脑袋想了想,“对了,郝德森太太。每天我都会路过市场,您可以把清单交给我去采购。”
看着老太太有些心动的样子,寄秋再接再厉,“先生会在门口等待,不用担心我的安全问题。我腿脚很快,不会花太多时间。”
开膛手杰克很有可能住在市区,根据目击者的线索,他每次衣着都很体面。
即使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不想郝德森太太碰到开膛手杰克。
最终郝德森太太还是同意把清单交给寄秋,但也只是每周一天,剩下两天依然是郝德森太太自己去市场。
“她们遇害那天都穿了红色的裙子。”
妮可?凯莉,艾玛?托马斯,朱莉?费森,三位受害人的尸体并排躺在停尸房,右边放着她们原本的衣物,衣服被暴力破坏过,但后面苏格兰场的警探想办法又缝合起来。
“所以并不是血把衣服染红,而是衣服本来就是红色。”
寄秋隔着手帕拿起残破的衣服,周边确实有一层一层渲染的红色,“红色有什么寓 意吗?”
“西班牙斗牛士在斗牛场上挥舞着红布,大多数人都认为红色能让斗牛变得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