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墙壁上磨尖了指甲,划破自己的动脉。第二天发现的时候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明明一个毫无秩序的案子却因为一些恰到好处的巧合让案件变得有些扑朔迷离。
“线索又断了。”寄秋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脑袋。
“不同寻常的现象总能提供一些线索,只要不是毫无特征的案件,它就不会那么难以侦破。我们要先苏格兰场一步去那个旅馆。”福尔摩斯看法跟寄秋相反,他反而觉得案件没那么复杂。
“总感觉凶手的背后有个人一直在推动事情的发展。”寄秋看了一眼福尔摩斯,她想到了一个智商完全不亚于福尔摩斯的罪犯,他到底有没有在这个案件中插手。
“为什么看我?”
没有,我在看太阳!”寄秋没想到这么隐晦的视线都能被捕捉,立马反驳回去。
两个人共同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受到重工业污染的伦敦太阳天比后世还要少,显然寄秋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他还会继续作案。”福尔摩斯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至少短时间内,应该不会了吧。”寄秋一点也不想直面著名的开膛手杰克,“苏格兰场应该会提醒那些女士。”
“从他杀了第一个人开始,就已经尝到杀戮的快感,从他杀死第二个可怜的女人就能看出来,手法简直就是一个飞跃。他不会停手的。”
“你就这么肯定两起案件是同一个人所为吗?”寄秋的猜测仅仅是因为对开膛手杰克的大名如雷贯耳。
“刀口的深浅,他有个习惯,先把刀捅进受害者的腹部,然后划到胸腔,就连第一个受害者也是这样,为了宣泄他第一次作案的兴奋,所以他选择肢解了妮可?凯莉。
到了第二个受害者他就要利索多了,没有对受害者进行第二次虐尸,更像是一头狼偶尔打牙祭。”
福尔摩斯脸上的表情依然很平静,寄秋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案件才能让这位天才脸色有所变化,即使是这么血腥的案件他描述起来简直就像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先生,我很好奇。什么样的罪犯才会让你的表情有所变化?”寄秋问出了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