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但是大部分时候还是在无惨睡着的时候出现, 白熟练帮无惨揉着腿,又给寄生物头上记了一笔账。
无惨平歪头看着白,即使平躺着,他也依然看到了自己腹部有些倔强的弧度。
他想再摸摸,手伸到一半却又收了回来,觉得自己不应该总是想摸触感变得那么奇怪的肚子。
“白,我们为什么这么久还找不到光酒。”
无惨强行转移了话题,秤虫虽然转移了他的大半疼痛不适,但却并不能治好他的病,最近身体的异状越来越多,沿着河流走了那么远,却根本找不到光酒的消息。
“我探听到了一些消息,光酒是‘活’的,它们不会停留在一个地方,只要我们走得再快一些,一定能追上它。”
“是遇到了虫师吗?”
无惨眼含期待的看向白。
“不是虫师,是遇到过虫师的人。”白摇了摇头。
无惨感觉自己的腿现在已经好了许多,就抓着白的衣袖重新坐了起来。
“我们现在就走吧,不要在无限之国停留了。”
不知为何,他寻找虫师的意愿隐隐要和寻找光酒的意愿持平。
“连夜赶路你的身体会受不了了。”
“我们走得太慢了。”
无惨这一次没有顺着白的意思来,他的手无意识的按在腹部上,总是觉得周围有什么东西在改变,但是他又无法确切的捕捉到这种改变,摸不到的答案让他变得焦躁,变得急切。
“现在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