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琴酒拒绝。

“啊、为什么啊?难道你想要当总裁?给你也行。”我摸摸下巴,“霸道总裁琴酒先生,很有那味了。”

琴酒忽略我这句话,他停顿一秒,接上话语:“……现在不行。”嗓音低沉。

“现在?”

我注意到时间限定词,但是银发男人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他墨绿狼眸再度锁定我:“你该走了。”依然是冷而强硬的语气。

“好吧。”我知道自己确实要走了,组织的人估计很快就要来了。

在最后,我把炸鸡猛地塞给琴酒:“这个炸鸡盒子的塑料袋防水,你抱着,现在还热乎着可以暖暖手。凉了不好吃记得趁热吃,这是姐姐的爱不许丢掉啊再见!”

仿佛烫嘴一般一连串说完,我用发射导弹的速度一炮打出,眨眼间冲出去消失不见、免得琴酒有机会还给我。

手捧炸鸡盒的琴酒:“……”

他低头看了眼裹着炸鸡logo塑料袋的盒子,眉头皱起啧了一声,抬手想要扔掉,又顿住、收了回来。

——他最终没有扔。

3、

细雨,小巷,黑色风衣的男人。

朦胧的意境就如同戴望舒先生的《雨巷》一般——如果男人没有手握印着炸鸡logo的袋子的话。

“大、大哥?这是什么?”赶来的伏特加视线不由自主地瞥向那个炸鸡盒袋子,又在琴酒杀人般冷冽的注视下僵硬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