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看……噗、咳咳咳!!”降谷零刚喝了口水,还未咽下去,此时他顺着探头过来,只见外面忽地多出一张脸,让他口里的水当场呛进气管。
“zero!”诸伏景光先是被自家幼驯染猛然往后仰头接着呛住的动作一惊,下一秒、又注意到外面的人影,“千、千理?!”
诸伏景光猛地起身、双手贴到玻璃上,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窗外的人:“你怎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太危险了!”
风呼呼的吹,我单手拉住降谷他们座舱上方的铁杆,另只手环抱着大熊,冲他们挤挤眼睛:“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们说。”
降谷零迅速用纸巾擦干净嘴角,喘过气后也凑过来。
“我手里的大白熊里面,装着快要爆炸的定时炸弹。”
猛然听到这句话,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的大脑都宕机了一瞬!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降谷零,他猛地扑在玻璃上:“千理!你要做什么!”
“我现在来找你们,是想再和你们说一句话。”
“……别这样。”诸伏景光蓝灰色的眼眸沉下去,他也将手贴在玻璃上,想要尽可能离好友近一些,仿佛这样就能握住对方冰冷的手,把他拉进来,“别这样,千理。”他声音略微有几分不稳。
——他们不想听遗言。不想要这种戏剧化的事情发生在彼此的身上。
尽管在成为一名警校生之时,就做好了某天为人民、为正义而牺牲的准备,但是当这件事临到好友的头上,他们依然无可避免不想要承认离别。
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时间有限,我也就长话短说。”银发青年抿直唇角,墨绿色眼睛依然如初见时澄澈,就像挟裹着水杉笔直向上的生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