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

乱步转头看了一眼严肃的福泽谕吉,又默默偏过了头,原来社长想夸帽子君啊,但是因为害羞又不善于表达于是选择迟迟不开口。

嘛,算了,如果社长像森鸥外一样已经开始谋算帽子君的归处,那就不是社长了。

镜花默默地把自己喜欢的兔子玩偶递给了中也,中也摸了摸镜花的头,回赠给镜花一个兔子发卡(向书兑换的)。

国木田的礼物是一本做工精良的手帐本,据太宰所言,是一本完美满足强迫症书写要求的手帐本。

谷崎被直美牵着,脸红着将一本书放在中也的面前后,就急匆匆地跑掉了。

中也好奇地打开一看,入目便是两个男人的各种姿势,手一抖,差点没把书扔出去。

太宰顺势从中也的手中抽出书,饶有兴味地迅速翻看了几页,然后便光明正大地揣进了怀里。

“中也。”魏尔伦用轻柔却又有些悲伤的声音轻轻喊了一声。

“老哥。”中也抬头看看魏尔伦,眼眸澄澈得像是雨后的晴空,“保护好兰波。”

“我会的,”魏尔伦语气温和,犹豫再三还是心里的话倾倒而出,“中也,对不起。”

对不起,曾那样无情地斩断你的牵绊,在妄想结束的孤独里,扼杀了许多人。

本想以性命偿还,却又在兰波延续的生命中惝恍着。

还有

谢谢,能重新再来一次的机会。

“什么嘛,老哥你大可不必说这些。”

中也自然读懂了,读懂了魏尔伦的未尽之言,他,只是在做应该做的事。

“中也,你这一身的衣服是太宰的吧。”一旁的兰波冷淡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