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亚当的脸往上移动,看着中也。他的眼神充满力量,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然后轻轻点了点头,说着,去做吧。

于是中也决定了,他静静地走在被剜出的大地上。没有敌意,没有恶意,就像在原野上散步一样。

为了不让魏尔伦认为是有敌意的个体,步伐缓慢但坚定。

中也看到了那个被称为哥哥的男人,没有必要压制敌意,不可思议的是,中也看着他,心中并没有涌起敌意。

现在的魏尔伦已经不是人了,甚至不是文字式。只是力量的结晶,只是以恨报恨的自动应答机器。

自己的内心也沉睡着这个,自己也好,魏尔伦也好,只要一撕,结果都是一样的。

现在我很清楚魏尔伦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手下,为什么会邀请我一起去旅行。但是,这一切都得结束了。

中也站在哥哥身边。心中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魏尔伦还没有反应。

从怀里取出药囊,那是一个只有指尖大小的透明圆盘状药囊。

如果有人放在嘴里,很快就会融化。然后黑暗来临,一切都结束了,这就是唯一的解决方法。哥哥的嘴唇只有一点点缝隙。

中也不认为那是憎恨的敌人的嘴,也不认为是生命体。

就像在邮筒里写信,就像在拼图里讲述片段,就像在与某个亲近的人的回忆里盖上再见的印章,只是公事一般地把药囊塞进嘴唇里。

药囊离开手指,尖锐的疼痛,不是心痛,是物理性的疼痛,指尖在出血。

“啊…你总是吓我,中也。”魏尔伦嗤笑道。嘴角沾着中也的血,紧接着,中也被吹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