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等等!”
n举起手大喊,他能做的只有这样。中也松开了握着锁链的手,张力足以贯穿整栋房子的锁链被释放了。
轰鸣声震动了室内。超过音速的锁链产生了冲击波。以爆发性的速度飞行的锁链,毫厘不差地刺向目标。
笔直地、正确地——在魏尔伦的胸中。
“什么?”
从弹着点开始血就很顽强,魏尔伦僵住了。虽然用重力操作杀死了速度,但尖端还是剜出了肉,到达了深处。
中也扭过上半身,面向着魏尔伦,在锁链释放的瞬间,他突然扭转了身体,大幅改变了飞行的方向。
“别装腔作势了,魏尔伦。回想起来,这个研究者做了很残酷的事情。可是,是你杀了钢琴人。”中也拍着自己的胸脯说。
“生命在这里燃烧着,在他们的生命平息之前,不可能做想做的事,做应该做的事,这就是我。”】
“白濑的所有行为反应都是以恶为中心呢。”
立原毫不意外地道,白濑思考问题从来都只看到对自己不利的一面,而从未设想过他人做出的这些举动是为了保护他。
曾经在羊背叛中也先生是如此,如今面对亚当的行为也是如此。
仿佛对于白濑而言,他人的善意与保护是不存在的、不符合逻辑的,人人都应该是利用,再以恶意互相刺伤,先下手为强才能活下去。
“真悲哀啊,白濑君。”
弗朗西斯用一种无情却又隐含深意地语气道,不敢相信幸运与善意会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刻在骨子里的是刻薄的求生之道,是渴望权利与地位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