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有的只是平淡的目光,平淡到眼神中充斥着愤怒的火焰。
“也就是说,”
与谢野冷声道,“他们用大笔的金钱来装饰自己,来满足自己,却没有给予中也先生他应该得到的部分!”
“因为,中也本身是不在乎权利与财富的,他在乎的就只有自己的身世与过去。”
公关官淡淡地道,“这也就给了羊担心害怕的理由,名利困不住中也,便以恩情来作为要挟,他们需要中也,中也不在乎金钱,但是他们在乎。”
弗朗西斯不屑地笑了一声,“金钱就能驱使这样的存在,真是毫无投资的价值。”
“为了金钱,为了权利,为了优渥的生活,羊必须把中也绑定在组织里,一旦察觉到有任何背叛的可能性,毫不犹豫地下手,哪怕那是相处多年的同伴。”
冷血的话语中是一片冰冷,羊组织里,所有人都提着刀、拿着枪,唯有中也拿着一颗炽热的心。
立原感到不寒而栗,如果相处数年的同伴,毫不犹豫地相信莫须有的流言。
不去证实、不去询问,而是直接采取最安全的措施——抹杀与死亡。
钢琴人看着自从屠杀旗会以后,一直保持沉默的魏尔伦。此时才终于浮现出情绪波动,剧烈的杀意。
那并不是对在场的所有人,而是——白濑。
【“好痛啊。”
本机进行了自我诊断过程。头部受到冲击,内部零件完好无损。对信号进行巧妙的防范。只是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