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话。”说这话的不是魏尔伦,是中也。魏尔伦有点意外地看着中也。

“你说的话我也明白。”

中也微微歪着脸,锐利的目光看着魏尔伦,“不过在回答之前,先让我问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魏尔伦笑着说。

“刚才钢琴人来电话了。当时他说他被联络员带去工作了。回答我。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魏尔伦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然后慢慢地花了些时间,像开了黑色的花一样,浮现出与刚才不同的笑容,不愉快的笑容。】

“利用邮差的身份接触了旗会以后又妄图带走中也,真不愧是曾经的谍报员,轻而易举地就从邮差口中审问出了密语。”

森理智做出评价,需要从随时做好赴死准备的邮差手里拿到情报,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旗会恐怕,已经被悉数杀尽了。

“真正的孤独吗。”

西格玛凝望着魏尔伦,人生来就要遭受到无以言喻的孤独袭涌,那是只能靠自己而不能依赖他人的——一种与生俱来的悲伤。

魏尔伦感受到的是宇宙般如真空、如万年寒冰般永不消退的孤独感。

这并不代表魏尔伦没有灵魂,他的灵魂更像是敏感而脆弱的诗人,生来就是忧郁而彷徨的。

只是——他尊重并理解魏尔伦的孤独灵魂,但却无法谅解他做出的行为。

那是如天真的孩童微笑着扼杀蝴蝶一般——纯澈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