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杀了兰堂。”
中也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在兰堂临死的时候,他坦白了同伴的话。在那种情况下,兰堂哪有说谎的可能啊。魏尔伦已经死了。不管你说什么。”他看着亚当。
“嗯,”亚当用一副感觉不到任何感情的表情摇了摇头。“他还活着。”
“如何证明这一点?”钢琴人愉快地探出身子。
“证明是可以的。不过,说这件事有悖任务上的保密义务——”
亚当表情严肃地说,“拥有知情权的,只有与本案有重要关系的中也先生。”
中也看着青年会的成员说道,“这些人也是相关人员。”
“我们不介意,”钢琴人耸耸肩。“这是关系到你出生的问题,由你来处理就好。”
中也用食指指腹拍了一会儿嘴唇,露出思考的表情。然后说,“我知道了。”
说着,向店门口走去。中也来到开着的店门,却没有出去,而是关上了门。
大家都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对同伴依旧绝不会有丝毫隐瞒中也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
太宰厌烦地看着经过羊事件依旧没有半分改变的中也,没有被人心的黑暗浸染,没有因同伴的背叛而愤世。
依旧我行我素地毫不保留地信任,仿佛能承受所有错信带来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