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个状态也持续很久了,可是他不能细想。
“不行,白老大是什么人你也知道。”乔楚生摸了摸鼻子,“我是他的手下,江湖中人很难违背老大的意思,所以除非你自己去跟白老爷解释,在我这,我帮不了你。”
路垚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放下后,看着乔楚生说:“那你抛开乔探长和乔四爷的身份,作为乔楚生而言,你希望我跟白幼宁结婚吗?”
乔楚生愣了一下,双掌手指交叠在身前,他低下头说:“希望。”
路垚闻言差点就直接站起来了:“为什么?”
“因为以白老爷的势力,和他对幼宁的疼爱程度,一定会保你未来衣食无忧,如今局势不稳定,漂泊人最是苦难,不管怎么说幼宁和百家都是个很好的靠山,而且白老爷这么喜欢你,你如果没有很好的理由而佛了他的面子,拒绝了这门亲事的话,我也担心。”乔楚生没把话说尽,路垚很聪明,点到为止他都懂。
路垚皱了下眉头,难得会错了意:“那你其实还是担心你的前途呗,你不是调查过我了吗,你该知道我不怕的。”
路垚没注意到这句话刺痛了乔楚生,乔楚生眼底带上了点戾气,站起身说:“那我现在带你去找白老爷说清楚。”
“不用,”路垚靠在椅子上挑了个眉,“我到时候自己去。”
“行。”
乔楚生应完就走。
路垚在不久后也站了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去找白老爷。
几天后租界里又有一个新案子,乔楚生没去找路垚,直接带着萨利姆去现场看情况。
一具男尸,被挖掉双眼,砍断手脚,放置路边,手段极其残忍,看刀口伤痕,应该还进行过一方博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