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路垚拿了个空杯子给乔楚生倒上,放在茶几一侧,嘲人挥手道,“你快来快来,尝尝这茶,还是你送的。”
乔楚生从鼻息里轻“哼”了一声,端起茶杯吹了吹气,说:“还挺会享受。”
路垚腼腆地笑了笑:“没有没有,你送我的这茶我平时都舍不得喝呢,你送我的每一样我都当做了心头肉好不好?”
“比如?”
“钢笔,留声机,手表,”路垚摊开手掌说,“你看这三样,听起来是不是普普通通,但上次我穷到没钱交房租的时候,什么都收拾出来卖了,就是舍不得卖这些。”
“哎呦,给你能的。”乔楚生无情地戳穿道,“是因为它们限量吧?要是真普通,你现在手上这块表也是我送的,你舍不得卖,摘下来还我总行吧?”
路垚顺着乔楚生的一瞥,往自己左手手腕上看去,还真是乔楚生送的一块表。路垚赶忙捂住了那块表,往怀里缩说:“送出去的东西,哪还有收回的道理。”
乔楚生淡淡一笑,对此人的油嘴滑舌不置可否:“今晚去喝一杯吗?”
路垚略微有些心动,咽了咽口水道:“我先说好啊,我是不可能跟白幼宁结婚的,你想贿赂我也是不可能的。”
乔楚生没直接回答这句话,只说:“好地方,绝对高档,我请客。”
“那行。”
乔楚生了然一笑。
晚上到了酒楼,乔楚生开了个小包间,经理也是熟人,一路亲和地带着二人进去。
“那就不打扰您二位了。”点完餐后,经理笑着,替他们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