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了，还这一套。”米迦勒抬手擦去脸上留下的口水。

“你就吃这一套。”哈尼雅一转头已经坐到米迦勒的大腿上，抬眼看着他的养父。

随着哈尼雅的长大，他越来越像路西菲尔了。尤其是那冰蓝色的眸子，还有那一点色差都没有的金发。

看到他就好像看到了堕落前的路西菲尔，尤其是他这样恬静的时候。

“噫！果然脸红了。”哈尼雅觉得米迦勒脸红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得意地说，“我说就吃这一套吧！”

米迦勒不承认，“没有！”

哈尼雅自有办法对付他，三下两下贴到他的胸口，“吧嗒”又是一口。

米迦勒只好又去擦口水。

“你脸红的时候真好看。”哈尼雅纯洁地笑着说，“我父亲是最美的天使了。”

“我不是。”米迦勒用手指帮哈尼雅梳理头发，“不是。”

哈尼雅注意到米迦勒像在回想着什么，说：“你说的是路西菲尔吗？”

米迦勒点头。

“可他已经不是天使了，他是魔神。”

米迦勒依然点头。

“你喜欢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