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天使太顽劣了……

哈尼雅吃痛，“哇”地一声又哭……

耶和华无奈，只好再次用神光包裹着他，小天使这才慢慢安静了下来。

神光很舒服，哈尼雅躺在神的臂弯里，兀自玩了一会儿小手和脚丫，慢慢睡着了。

见小天使终于老实了，神理了理被扯乱的头发，打消了把哈尼雅退还给路西菲尔的想法，准备让他在自己的光辉下好好睡上一觉。

他很久没有碰过小天使了，如今抱着他便找到了创世之初的感觉。

没有了小天使的聒噪，神圣的厅堂里恢复了静谧和安详，自下界传来的圣歌袅袅而上，一切一如既往。

瞥了眼熟睡中的小天使，神的瞳眸褪去了金色，变成了银色，他合上双目，进入法则的世界。

神识在法则中游弋，一切都变回物质最本质的状态，单调而平和。

他在法则的丝缕间穿行，查看世界的秩序，直到他发觉在他的身后，出现了另一个神识！

另一道神识！？怎么可能？

这是法则的状态，神才享有的力量。

错愕之间，他感到那个神识飘飘忽忽，无所归向，没有任何明确的目的，像一个无头苍蝇在到处乱撞，似乎只把这里当做一片好玩的地方。

神认出了那是哈尼雅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