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菲尔见神赐坐，微微一礼，“神，这不是会议，既然您愿意教导我空间魔法，我还是跪在您身边听吧。”

耶和华拉住他，平淡却不容拒绝地说：“坐吧，我要讲很长时间。”

路西菲尔坐在熟悉的椅子上，听神给他讲述空间叠加的原理。

这些原理他本是知道一些的，但神在空间魔法上的领会几乎是与生俱来的，即便神已为他讲解得很详细，但对路西菲尔来说仍然有些难度。

不过他在魔法方面的领悟力仍然很厉害，在问过许多问题之后，忽然茅塞顿开，似乎找到了一些要点。

就这样，路西菲尔越听越来劲，不知不觉，他已在神的身边坐了许久。

近距离沐浴着神光，听着神的讲述，路西菲尔非但不觉得累，好像还觉得自己的灵力更加充沛了起来，疲惫一扫而光。

与神近距离相处时的感觉很奇妙，假如可能，他多想一直这样呆在神的身边。

“理解得怎么样？自己试试吧。”耶和华觉得今天说的话比一年说的还要多，见路西菲尔似乎已经有所收获，便不再多谈。

魔法对于神族来说不过是力量的一部分，可以与呼吸一般简单，但对于天使来说，想要把魔法应用得像呼吸一般简单除了必要的天赋，还必须经过不断地实践。

“多谢您。”路西菲尔感激地施礼，瞳孔里都透着明悟的光。

“去吧。”

耶和华望着天使离开神殿时孤单的背影，想起了创世之初时给炽天使们讲这世界奥义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