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很想把所见说给人听，但如果直来直去地说出来，不仅听的人不一定会相信，让路西菲尔知道了还不知会怎么收拾他，如果神知道他看到了这样的幻觉，说不定会把他扔到天使之牢里关上几万年。

“那是哪样？”

梅塔的目光里写满了趣味。

他就喜欢听故事，写故事，米迦勒的故事当然更不能错过。

重新泡了一壶茉莉花茶，梅塔特隆递给米迦勒一杯，“来，慢慢说。”

“神出门了！”

“哦，神难得不在至高天，这也让你遇见了？”

梅塔特隆摸着下巴推测，“他一定去伊甸园了吧？亚当在那儿。于是你就魂不守舍地回来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去至高天的路上，我看到了一些东西……就是那种很不纯洁的……”

米迦勒呷了口茶，小心地说着，同时观察着梅塔的反应。

梅塔特隆波澜不惊地说：“‘那种不纯洁’不是很具体，能不能说具体些？”

“我看到两个天使在接吻……嗯，脱了一些衣服……”

米迦勒斩钉截铁地说，“现在够不够具体？”

“脱衣服，接吻。”梅塔特隆似笑非笑地看着米迦勒，无动于衷地说，“亏你还是炽天使，看到这里就让你这么不淡定，赶快说，你到底看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