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不过在说笑。奈良鹿丸垂眸看了眼手中的茶杯,附和般含糊地回应:“嘛,还行吧。”
“那是第一次出门吗?”泽田纲吉似乎想到什么,看向酷拉皮卡,“那阿翎第二次出门就是在酷拉皮卡先生那边了吗?”
薄野翎隐约察觉到泽田纲吉的想法,先出声:“嗯。酷拉皮卡也是我重要的朋友,哥哥。”
薄野翎这句话维护之意太明显了,泽田纲吉无奈地笑了笑,老实喝水不再追问,但客厅里的其他人都不是笨蛋。
酷拉皮卡摩挲着水杯想了想,说:“这样说起来真是让我觉得惭愧,阿翎在别的地方都过得很好,但在我那边却是我一直在麻烦她照顾,也总是我的麻烦事把她牵扯进来。”
虽然不打算探究他人过往,但看泽田纲吉和酷拉皮卡的样子,似乎这份过往与薄野翎有关。
奈良鹿丸想问发生过什么,但看薄野翎盯着酷拉皮卡满脸不认同,他还是低头喝了口茶。
“跟酷拉皮卡没有关系。”薄野翎也知道不是自家哥哥想追究什么,他只是想到了她第二次回来后的自闭状态才会开口询问。
但看酷拉皮卡把一切揽在他自己身上更让她无法接受,薄野翎想解释,又不好把酷拉皮卡的过往摊开,只好说:“没有酷拉皮卡的话,我能不能再平安回家我自己都不确定。”
薄野翎并未多说,但言谈举止都在表露这个人对她很重要。
酷拉皮卡微微地笑了笑,眼神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一样泛出些微涟漪;
奈良鹿丸用余光扫了酷拉皮卡一眼,若有所思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