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棕发青年眼神关切,笑起来的时候也温柔得不可思议,好像无论有什么情绪都会被理解,好像无论怎么任性都会被包容。看泽田纲吉打算退开,薄野翎下意识拉住了对方的衣角。
泽田纲吉被拉住了,可拉住他的姑娘却低着头一言不发,他轻声问怎么了,对方也不说话。
正当他有些束手无策的时候,小姑娘走到他身边来,脑袋抵着他的手臂,像只迷路的幼猫一样低低叫了声妈妈。
泽田纲吉一下就无可抑制地心软下来。
他把薄野翎带回床边,把纤细柔软的姑娘安置回床上,才拿了把椅子放在床边,坐下对薄野翎说:“睡吧,哥哥在这里陪你。”
薄野翎埋在被子里望着他,或许是被纵容的感觉太好,她忍不住小声撒娇:“可以给阿翎讲故事吗?”
“阿翎想听什么?童话故事吗?”
“妈妈已经讲过很多了。”薄野翎想了想,继续说:“讲哥哥的故事吧。”
“诶?我?我不太擅长说自己的事啊。”
“没关系的,哥哥说说吧。”
虽然十分苦手,但泽田纲吉还是应薄野翎的要求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由于近年来并没有什么值得讲述的事情,他便跟薄野翎说起了自己少年时代的事,然后发现不管说的什么故事,最后都会变成一件他的糗事,惹得薄野翎埋在被子里笑出声来。
“哥哥小时候很可爱!”他的妹妹如斯评价。
“是很废柴吧。”泽田纲吉自暴自弃地纠正,“不管做什么最后都会变得很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