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紧急,迟一分便是无解,医院里的忍者急忙到到村口接应。
可中毒人数太多,还没遭遇过的新型毒物又难以在一时找到解药,大多中毒者的血脉已经被入侵,无法再进行移动,不得已只有卡在了村口。
薄野翎到的时候,村口已经围拢了不少人,人群很安静,少有人窃窃私语,都带着或多或少的悲伤。
一阵风从薄野翎身边刮过,穿着浅色和服的女人跌跌撞撞地朝前面跑过去。
她不知道跑了多久,气喘吁吁的,鞋也掉了一只,在受伤的忍者间来回张望,最后视线才明明停滞在一个躺在地上的青年忍者。
薄野翎看到她匆忙地跑过去,可要到的时候又停下来。她放慢了脚步,温柔地坐下来握住了脸色已然青紫的青年忍者的手。
她说了什么,也许在叫对方的名字。生命力快要消耗完的忍者费力地睁开眼睛,两人相视着浅浅一笑,却都苦涩而悲恸,下一秒女人的眼泪就掉了出来。
这场面无言而悲切,和周围或哭泣或哀求医护人员的家属的心情混合在一起,形成了极为悲壮的无言哀歌,铺天盖地而来的浓郁悲伤瞬间袭卷了薄野翎敏感的神经。
“想做点什么吗?”像直接响在薄野翎心里的声音,精准的切中了她的心情。
薄野翎回过头,就看见了款款而来的黑猫,他是跟着一个黑衣黑发的小正太一起走过来的。
“阿喵?”薄野翎喃喃。
“你总是不相信你拥有的力量,也不相信自己的特别。这对你来说本该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你却还在这里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