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野原琳脱下外套“我没受伤啦,这是给别人治疗的时候弄上的。”

“有人潜进来了,不过已经解决了。”明明比薄野翎还小,野原琳却像一个温柔的大姐姐一样“放心吧,阿翎。”

她取下额头上的护额和忍具包,又把手上的红镯子放在床头,才往后躺倒在床上。

薄野翎看着那些造型各异的锋利忍具,才看向放在桌面的深红镯子“这个手镯很好看呢。”

野原琳坐起来,眉眼柔和“真的吗?”她拿起那枚手镯,深红的手镯在白皙的指间把玩,浓稠得像血一样的颜色“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

薄野翎歪了歪头“琳的妈妈?”

“嗯。”野原琳抿唇笑着,笑容的弧度小了一些,眼底带着几分眷恋。

她低敛着睫毛,灯光洒在她的睫毛上,描绘出温柔的模样“忍者其实还是不要戴这种首饰比较好,可是这是妈妈留给我的,是我的护身符。”

这样的神情,薄野翎恍惚觉得在哪里看见过,这样的眷恋和温柔,带着深藏于下的思念。

“没有了家人的地方,大概就不叫家了吧。”野原琳还在微笑。

没有了家就像毫无根系的落叶,风一吹便不知道要被吹往何方,只能随波逐渐,只能漫无目的。

那种空旷的感觉会让人惶恐和麻木,所以野原琳心里空落落的地方被她用其他人努力填满,她把木叶当成是自己的家,把大家都当作亲人。可是血缘之间天生的亲密和相爱,却是没办法找的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