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本来目的就是询问莉莉丝，但被两个前辈眼神如此热烈地盯着，北原水野一时间倍感压力。

“那个……”北原水野瞥向一旁喝醉酒的别西卜，“他不要紧吗？”

莉莉丝摆手：“没事，你现在去让他不要喝酒反而会让他的自尊心受伤哦。”

非常熟练。

妲己金色的眼睛微眯：“水野，你是一个好孩子对吧？”

头皮发麻，北原水野乖乖坐好：“其实……我是觉得鬼灯大人对我的态度好像不一样，但我怕是我的错觉。”

“鬼灯大人么……”妲己垂眸思索，“倒是一个不错的好男人。”

莉莉丝附和：“确实，上次来地狱的时候，没让他当我的一日情人还有些遗憾呢，不过他推荐给我白泽，也算有趣。”

妲己道：“你没有直接上？我们妖狐的本质和荣耀，在你这边有点没落啊。”

北原水野小声道：“鬼灯大人跟其他人不一样啊，他很恐怖……”

他垂眸说，忽然感觉身前有恐怖的压迫感逼近，抬眸看，瞬间背后冷汗直流，眼前两个女性明明在笑，却像魔鬼一样，他仿佛看见她们背后联合的蜘蛛网。

气势压得他仿佛缩成了蚂蚁，眼前两只蜘蛛用着看猎物的眼神看他。

“水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