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禾趴在璟尧肩头,半个身子压在璟尧身上,小脑袋蹭了蹭找了个舒服位置,便安静下来。
见人没了动静,璟尧试探出声,“交杯酒还没喝呢。”
“小禾儿?”
皖禾隐隐绰绰的听到声音,嘟囔着回着,“不喝了。”
“是母亲的果子酒。”
见皖禾仍然没有动静,璟尧继续道:
“再说,睡觉也不能衣裳都不脱了。”
璟尧揽着皖禾起来,皖禾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
喝了交杯酒,喜婆说了吉祥话便出去了。
皖禾困意已经消散了,身上外衣也已经脱了,瞧着这如今寝衣都是红彤彤的,像是染个色的红鸡蛋,正要继续脱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叫银花出去了。
护住了自己的裤子。
喜婆苦口婆心,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就连那三本书也头头是道的说着,她不愿听,便把那条奇怪的裤子穿在了里头,搪塞了过去,外面又套了一个,本想回宫后就悄悄的给换了,结果自己睡觉睡忘了。
皖禾提前的钻进了被子,只露出个脑袋。
“璟尧,今日我好累,只睡觉好不好。”
璟尧放下外衫,露出了一样的红色寝衣,在皖禾期待的眼神下,柔声道:“今日不行。”
璟尧一整日没怎么吃东西,喝了苦涩涩的汤药,拿了一盘栀子糕,吃相还算儒雅,吃了两块,便朝皖禾走去,许是觉得唇角沾了些,白玉色的手指轻轻扫过,竟有些勾人的意味。
“你要不在吃些吧。”
皖禾又往上拉了拉被子。
“很累?”
皖禾连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