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人退下吧。”
四目相对璟尧看了眼身后的人便让人下去了。
“臣请皇上起誓信守诺言。”
岳阳跪下。
“父亲何意?”
“您说过,终生待皖禾好。”
璟尧渐渐放下戒备,没有像岳阳想的艰难,璟尧十分欢快的说下恶毒的话。
眉眼温柔声音轻快,甚至唇角带笑,像是吃糖豆豆一样积极。
“父亲来就为了这事?”
璟尧歪着脑袋,瞧着侧身的岳阳似在埋怨小题大做。
“臣不会一直呆在京都,臣能保边境安稳,可京都您还需自己。”
“朕自然是知晓的。”
“您这身功夫,知晓?您自个安心,臣也不放心自己女儿在您身旁。”
“您应该很少来武场吧?”
…
翌日一早,天蒙黑。
“主子。”
银花拍了拍正熟睡的皖禾。
“主子,将军去了武场,皇上也在,如今还未回来。”
皖禾残留的一点困意消散,端坐起来,“父亲昨夜晚饭时不就在?”现在还没回来。
武场上,白净的华服沾了泥,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多了些狠厉,见到这副模样岳阳才舒坦一些,饶是这般急眼的时候也没有让人把他拖出去,倒也不是传闻那般杀人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