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极生悲莫过如此。
皖禾吸了吸不通气的鼻子,带着鼻音道:“我才刚刚学会,还没来及痛快。”
银花拿着膏药,卷起皖禾的裤腿,是了,摔了不知多少跟头,这膝盖都青了大片,若不是她应要瞧,主子还想瞒她的。
“等主子病好了,有的是时候。”
那倒是,璟尧竟真的没管她,没来瞧她不说,就是连问一声都是没有的,如今她病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瞧瞧她。
这样想着竟有些期待。
皖禾虽然贪凉,身子却不是个能受的,到了夜间竟烧了起来。
岳将军连忙请的大夫,此时璟尧也来了,神色紧张。岳将军行礼,璟尧没有搭话便径直去了皖禾闺房。
皖禾的唇裂了口子,鲜红的血在唇上印出一抹,璟尧也指腹蹭了蹭,阴翳道:“今日是谁陪着皇后?”
“是…是奴婢。”
银花心慌跪下。
“去冰水里泡着去。”璟尧冷声道。
“奴婢领旨。”
皖禾后半夜才醒,一睁眼便唤着银花喝水,璟尧将人靠在怀里,端着茶碗。
“你什么时候来的?”
“才出来几天就病了?”
“不过风寒,不碍事的,银花呢?”皖禾喉咙很疼,话音带着哑声。
“水里泡着呢。”璟尧如实说道。
“谁让你!咳咳咳。”皖禾说的急,被刚刚喝的水呛到了,连声咳嗽,那模样像是要把心肝脾肺都一并咳出来。
璟尧拍着皖禾的背,吩咐把人放出来。
“人放出来了,别着急。”璟尧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