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尧埋在皖禾的脖颈处咬了一口,哑声道:“抱紧了,着凉了可是要吃药的。”
皖禾这才缓缓回神。
“我要种一颗梅树在房中。”皖禾极为认真的说。
璟尧轻笑一声,呼吸加重,“好。”说罢便吻上了皖禾的唇。
想起似乎还有事没说,可似乎没有机会了。
月滑西天,万合宫才重新有了人气。
璟尧将皖禾的头发拨开,红色的暧昧上由着浅浅的牙印,璟尧拿了膏脂,细细的涂着。
又唤醒皖禾,灌了几口姜汤,吐了他一身,也不知喝下去多少,便又睡去了。
第二日皖禾中午醒的时候,想了想昨夜稍微模糊的记忆,红着脸,拉着银花蹩脚的问了七七八八,随后就把自己蒙被子里头了。
她不是贪嘴,她就想喝酒壮壮胆罢了,就因为是果酒她才敢放胆子喝的,她若直接和璟尧说成亲前去将军府住着,不知道会看到一张什么样骇人脸呢,没准万合宫又要添加人手看着她了。
没想会做混事…若是知道,她宁愿喝了烈酒,拼着一口气说完睡上一天一夜,整好瞧不见璟尧阴沉沉的脸。
“主子,没人瞧见。”
银花见只露出半截身子的人,安慰说道。
这一说不要紧,刚刚说完皖禾连剩下的半截身子都钻进被子里了,成了一个球。
“主子…”
璟尧正下朝回来,摆了摆手,银花出去后璟尧试着拉了拉被子。
“银花我没脸见人了,呜呜呜。”
“小禾儿这是要把自己闷死?”
听到了璟尧的声音,皖禾掀开被子,“璟尧,你明知道我喝醉了的,怎么能在那种地方…!”
绒发凌乱,脸颊气鼓鼓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