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今日来是为了谋反之事还是女儿的?”
岳阳的眉毛皱成了疙瘩,艰难问出,“皇上待您可还好?”
“父亲安心。”
岳阳一脸幽怨的盯着皖禾的肚子,是了,虎毒不食子,何况这还是璟尧第一个孩子,多少还会顾及一些。
“父亲,您还没听过女儿的意思吧。”
“嗯?”岳阳不明所以。
“小时女儿是恋家了些,尤其是在宫中无人玩闹,更是极为羡慕那父母在身旁,可以自由玩闹的孩子。”
听到此处岳阳将头低了又低,那时老爷子刚去不久,刚把重担交给他,他不能…
“父亲,茶不喝可要凉了。”皖禾提醒,后继续道:“再后来,女儿也有了玩伴,虽然他不被人喜欢。”
“他性子残暴,喜怒无常,倒对女儿包容的很,女儿便觉得他也不是那样吓人。”
岳阳喝了一口茶,盯着皖禾似乎在辨别所言是否属实,皖禾回笑以应,“父亲可只女儿说的是谁?”
这宫中能和皖禾成为玩伴的,只能是璟尧了,他早就听闻璟尧不许旁人和皖禾玩闹,即便是宫中侍女。那个畜牲自己没人喜欢也要祸害他女儿没人陪着!
水青色的木兰茶杯微微颤抖,皖禾觉得,要不了几时,这就要碎了一手了,皖禾拿起茶壶,“父亲可要添些茶?”
岳阳回神,放下了手中杯子,皖禾边倒边说:“父亲,女儿是怕过璟尧,毕竟他那样的性子,可那日糯糯行刺要杀的人是女儿,是璟尧替女儿挡的。”
岳阳惊了,要行刺自然也是行刺璟尧,关他女儿什么事,怪不得璟尧没有忧心这人是他派来的呢,好嘛,原来这伤的不是他!
岳阳自动忽略了皖禾说的后半句。
“父亲,女儿愿意留在宫中,也希望你们都好好的,顺遂平安。”
“皖禾。”
岳阳蹩脚的唤出皖禾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