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尧并没有在意,“西娆的荼靡可曾去了将军营帐?”璟尧开门见山道。
“回皇上却有一人,臣却不知他身份,也只是瞧着他身手不错留下的,臣也确有带一队暗卫回来,也却存了私心却不敢对皇上不敬,只是想护着将军府和皇后娘娘。”
“至于糯糯,是将军府的人,却因为此事杀了府中的老嬷嬷,若真是臣指使倒也不用费这心思,臣怀疑是外人故意要陷害,这些就是臣的答案,可这种种却和臣有着联系,臣自知罪孽深重,甘愿以死谢罪,也好平了外头谗言。”
岳阳的确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将军府世代忠良不能毁在他手上,但愿璟尧能清明些。
“朕自然是相信父亲的,不然父亲也不会这般着急的只身前来,父亲劳苦功高,许外人陷害,既然这事和父亲无关,自然无需父亲以死谢罪,若是真的谢罪了,小禾儿怕要和朕恼了。”
“再说,父亲若真的死了,外头传言可能会说父亲畏罪自杀也不准呢。”
璟尧笑声道。
璟尧丝毫不在意的模样,岳阳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可璟尧素来是个没主心骨的,以后也大多听从太后,这样一想也合理了,连忙说出心中担忧,“皇上,给臣些时候,臣定给皇上一个交代,皇上莫迁怒了皇后娘娘。”
璟尧浅笑道:“刚刚父亲说这声父亲担不得,那父亲可就要好好准备着,再过些时候皇后可要和朕大婚了。”
岳阳忽然跪在地上,“皇上,您可还记得太后娘娘曾经玩笑话。”
是了,太后把皖禾抱入宫时曾玩笑说,若是真想换回自己女儿,便用性命抵了去,不然就让边境安稳,边境的安稳也是他女儿的保障。
父亲当年年岁已高,将大位交给了他,临终之言便是护好这山河,他死不了也不能死。
太后深知他极为疼爱这唯一的女儿,也因如此,皖禾才有的这一场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