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禾就这样睡着了,三本书随意的散在床头处。
银花进来只当皖禾看了一些画本子,也就没在意,将三本书收好,一并放到月事带匣子底下压着。
皖禾毕竟是皇后,这些书还是不要放在明面上的好,免得引人话柄。
给皖禾掖了掖被角便退下了。
临近傍晚璟尧才将奏折看完,盯着指甲缝里残留的一丝鲜红,眉眼间不由得染了几分笑意,璟尧拿着帕子擦了擦,血丝已经渗到了指甲肉里,洗都没洗掉,这擦更是不可能了。
璟尧晃了晃脖子,舒展了一下身子,随后指着书案上最上头的一本奏折,“瞧瞧上面写了什么。”
桂花糕愣住了,跪下道:“皇上,奴才蠢笨,不识字。”
璟尧将奏折拿在手中,抬眼道:“起来听便是。”
“臣心念太后,原给太后守灵,也省得碍了皇上的眼。”
“是舅父上给朕的,你听着如何?”
“奴才不敢妄言。”
“那朕这是白读了。”
璟尧将奏折扔会书案上,桂花糕道:“许秦太傅是怕生了事端,也…也是变向的昭告朝臣,您把他逼走了。”
璟尧点了点头,浅笑道:“他可是朕的舅父,这样嫌弃看到朕,真是伤心呢。”
璟尧十分为难,“可朕舅父所求,朕自然要满足的,祈福嘛,就真心些,身外之物且都收回来吧,也不能光说不做,那每日的祈语可要给朕瞧瞧的,也算朕尽了一份孝心。”
“顺便问问舅父可还妥当,若有疏漏朕再补上。”
“奴才遵旨。”
夜色将至,璟尧想着由于中午的事皖禾竟一直没来,不由笑出了声。
万合宫中银花行了礼,皖禾一觉睡到现在,还没醒,璟尧摆了摆手,便自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