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后娘娘,臣不敢,这请脉是皇上说您夜间多梦,才请的,至于这药,皇上多次说着药苦,一直都在试着,如今也正可以用。”
璟尧怎的知道?他还偷喝过不成。
“皇后娘娘心思忧虑,要多宽宽心才是。臣再给皇后娘娘开几副安神的药。”
太医收拾东西,看样是要离开了。
皖禾捡了一个蜜饯儿放到了口中,虽然这要少了很多苦味,可余味还是苦的。
“安神的药若是苦的,就不必端来了。”
“臣遵旨。”
太医行礼退下。
将军府。
糯糯盯着一筐的绣物,恼的把手上的花扔到了一旁,好歹也是将军府,都穷到要绣东西去变卖银两了,想她皖禾在宫中吃香的喝辣的也没想给家中送些银两来。真不知道她还当不当这是自己娘家。
“真烦,她不会不敢吧。”糯糯气恼着。
拿着一手好牌,居然这么怂,她不过仰仗着和她有着八九分相似的容貌,就能忽悠璟尧毁了江山,这真是本人了,竟连她不如,畏首畏尾的,即便她想要璟尧的命,也是能做到的吧。
还是说皖禾还是不信她。也对,毕竟她空口白言的,虽说皖禾看着纯净好骗,毕竟在宫中活了十几年了,再不然她就真的贪生怕死。
可明明她也已经说了,即便她帮璟尧,依着璟尧的性子,她不死也不会有好日子的。
要是不想再次遭受璟尧那疯子的折磨,她就亲自上手了,总比现在干着急好。
“糯糯,快来尝尝,这新酿的甜酒。”
嬷嬷拎着一壶酒来,见地上的帕子,捡了起来,擦了擦,哄着道:“糯糯若是不想绣便不绣了吧,嬷嬷呆会帮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