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打掉了璟尧耳垂上的手。
璟尧露出了得逞的笑,这模样分明像是报复她用雪砸了他的,耳朵上的危机是没了,腰间却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
也不知道璟尧是信了还是没信,瞧着不像生气模样,因为唇角是带笑的,可眼睛里却没有笑意,纯净的白干净的黑,如今却是像是不可见底的漩涡。
她自来知道璟尧性子多疑,脾气也不好,只是待她似乎…还好,有时候甚至觉得像个任性的孩子,尤其是在如今的接触中。
“裤子。”
皖禾示意璟尧这模样可见不了人。
见皖禾窘迫,璟尧露出笑容,柔声安慰道:“旁人看不见的。”
“那也不行。”
“穿了到宫中还得再拖一遍,太累了。”璟尧无赖道。
皖禾经不住璟尧调侃,脸顿时红成了血色,璟尧很少开玩笑,即便说了也是情欲后少有几次 ,她那时可以装作听不见,现在脸皮子薄的她又羞又恼。
“不让你来。”
那就是自己来喽,璟尧似乎被皖禾的条件所诱惑到了,放了手。
到了万合宫的璟尧,恣意的脱了大氅,半躺在床上,殿中无人,璟尧目光赤露,看的她十分不自在。
皖禾脸红的滴血,似不想被看笑话了一般,大大方方的解了衣裳。
娇声轻溢,殿外无一人敢进。
“皖禾,你滋味真好,以前就不该听母后劝诫才是。”
低哑的声音魅惑,皖禾闭着眼睛只当没听见,听不懂。
回到京都的时候已经到了晌午,如今天已经蒙黑,皖禾还没有起。
冰凉凉感觉很舒服,皖禾睁开惺忪睡眼,见到璟尧后抽回被钳制住的手,哑声道:“你做什么?我不要了。”
“别动,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