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刺后边让人查是谁,不曾有丝毫马脚,只是觉得要抹了他脖子的刀很眼熟,而这种佩刀的人只有将军府的,还是军中的人。
“去好好查查,别是什么人冒充的。”
璟尧脸色凝重,假笑叮嘱。
将军一家世代忠良,加上皖禾在他这儿,不会才对。
快到晌午的时候皖禾才回来,头发上的雪花化了,湿答答的腻乎在头发上,手像是红虾,兴师问罪的落到了火炉旁的璟尧脸上,“璟尧,说好了出去,合着你就出去站一下啊?”
璟尧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随后便将皖禾拉到了面前,将皖禾抱在怀中,凑到皖禾耳侧轻声道;“小禾儿,母后曾言,说你厌极了我。”
怎的提及了这事,她以前是和太后说过,自己不愿见璟尧,让太后帮帮她,后来璟尧是减少来的次数了,难到太后把实情告诉了他?
可现在可是死无对证。
“自然是假的,即便说了也是你惹恼了我。”
“那小禾儿现在呢?”
璟尧理了理皖禾凌乱的头发,头放到了皖禾后脑勺,不等皖禾答复便按了下去落到了唇上。
她的唇被撕咬的生疼,便捶打到了璟尧胸前,他的伤还未透彻,听到一声闷哼后就放开了她。
璟尧的唇上沾了几分血色,像是唇脂只涂了一半。
“小禾儿,不许离开我。”
“母后已经走了,朕不想孤零零一个人。”
恐慌感充斥着全身,即便真想还未明了。
皖禾还没来及恼火,璟尧反倒可怜巴巴的盯着她,说着莫名其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