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隆太公咬牙切齿的回道。
夜色正深, 陈列换了个衣裳, 从后侧角门出去了,秦太傅的府中小厮无奈, 受不住陈列软磨硬泡,得了令后连忙叫人进去了。
“贤弟,你这半夜的, 何事这样匆忙?”
秦太傅脸色不悦,还是敷衍了陈列。
陈列连忙将头上的的遮掩拿下来,紧张道:“太傅,皇上派隆太公和我一起处理此事,这可怎么办?您不是说皇上这就是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怎的皇上又出了这出?”
秦太傅打了个哈欠,慢悠悠道:“许是皇上受了伤,在宫中无聊,想玩闹一下,何须如此担心?”
“你且兜住了,等皇上无聊了,自然就不会问及此事,也就过去了。”
见陈列还是一脸愁绪,秦太傅嘲讽道:“前些日子让你直接用刑法处置了小世子,谁想您还有个菩萨心肠,这能怪得了谁?”
“这皇上把事情交给我,要是人死了,事毕怀疑,我不是想让他自己认下,再说,小弟是信太傅所言非假这才敢这般的。”
秦太傅冷了脸色,“瞧瞧,这还不识好人心了?给你说的那些话,确实是犬子闲聊时说的,我还能故意陷害人不成?我和隆太公小世子可没有愁。”
“小弟也只是把疑虑说了,没有半分怪太傅意思,太傅莫气,还请太傅点播,小弟下面该如何是好?”
“且拖着,撑着就是,隆太公能有什么法子呢?等皇上过了好奇劲儿,就行了。”
“对对对。”
暖灯尽燃,一派祥和。
璟尧的头发刚刚绞干,说来璟尧的头发和皖禾的很像,细密只是略黑些,因为自来都是竖冠头顶,如今洗后稍有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