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妙洁死, 皖禾还是不知这其中真正意图的。
“妾身有一事,要求皇上。”
良久皖禾说了一句。
璟尧脸上带着歉意,也恼着皖禾称他为皇上, 在皖禾这儿, 他从未拿自己当过皇上,即便有时恼了, 也只是在告诉皖禾他身为帝王,需哄着他才是。
璟尧不自在,又不肯立马服软, 只是微微软了语气拉下脸子不自在的说:“你说便是。”
“妙洁的弟弟在烟雨楼,妙洁有罪,她弟弟无辜的,且救了,在宫中做了差役吧。”
“他求小禾儿的?”
皖禾默认。
“和他一路的货色,死了才好。”璟尧恼又怕皖禾再对他如此生疏,闷声嘀咕着。
“幼子无辜。”
秦太傅府中歌舞升平,他是璟尧的舅父,太后在位时是如日中天,即便太后去了,如今遍观京都,怕也只有他家滋润些了。
“父亲,璟尧把妙洁关起来了。”
“不慌,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秦太傅一脸淡定,该慌乱的怎么也不是他们,不是吗?
“对,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哈哈哈。”
璟尧去烟雨楼要人,秦太傅为免事端连忙将人送去出,尤其在知道妙洁已经被自我了断后。虽然秦乐因为这事还恼了一番。
陈列一夜间就吓病了,像是头次给官员行贿偏偏被抓到了。如今妙洁死了,死无对证,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璟尧托着腮盯着桂花糕,“皇后可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