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禾华服骄奢,像是个精致的金笼子,是用来装金丝雀的外面的荆棘鸟可住不惯,和这般英气的妆容自是不相配。
银花暼了妙洁一眼,妙洁并没有恼只是温温的笑着, 没脾气的模样相似银花无礼了。
银花将妙洁拉到了殿外, 冷声道:“以后你无需在殿中侍候。”
“奴婢省的了。”
这福身礼, 可真是熟练,看来那陈列没少花功夫。主子还瞒着皇上,不知这其中可会有阴谋。
夜色阑珊, 皖禾拉着裤脚站在了木桶里, 泡脚,天气渐凉, 她也是懒得日日去汤池了。
水汽晕晕的往上跑,皖禾不光脚被烫的红红的,脸颊也染了热气, 里面放了些许桂枝,解乏的很。
皖禾坐在椅子上,见银花竟没有给她拿帕子,唤了一声,却把璟尧唤来了。
璟尧蹲在她面前,倒是不嫌弃的从一侧架子上拿了一块帕子把皖禾的脚捧了起来,擦完顺道就把皖禾抱上了床。
脚趾被热水烫的通红,像是红了的莲雾。
“好累。”
璟尧顺势压了下去,头依偎在皖禾耳侧,“快到秋猎了,好多折子,看的眼睛都疼了。”
“秋猎?”
“嗯,那时我们就去枫林,那里面可是有不少稀罕玩意。”
“好。”
皖禾激动的手脚并举,却忘了这身上还有个人,这腿上一动,就不小心碰到了某处,只听着一声闷哼,皖禾也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