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华宫不比万合宫精致,这一侧的书房更是,是璟尧暂歇的地方。
天华宫的汤池是露天的,璟尧怕冷,自来是不去用的。只好唤了小水。
这水用了一半,就听水声四溅,娇媚连连。
皖禾被闹醒了,身上的衣裳还未脱尽,却已染了水汽,黏糊糊的贴在身上,她也算睡了一觉,璟尧看折子到现在,真不知那来的这般精神头。
手上浅紫色的镯子空框框的挂在纤细的手腕上,有种错觉,是这镯子把手腕压的起不来了,伏贴的谁在被褥上。
被搁着了,撑着纤细的手臂,用了力气,手腕处是那两根鲜明的筋都凸出来了,想逃又被按下,不满的反抗着,都被压抑的粗气声盖住。
皖禾近日一直不许璟尧碰,这憋着的火一并发作,皖禾求饶了也不管用了。
稍厚重的床幔下,一盏油灯只远处无力的发着光,朦胧处只能依稀见到轮廓,更多的是存留身体的感官。
——
七日余,金蝉才被找到,灰头土脸,见到银花后,下意识的擦了擦脸。
银花满脸冷意,捏住了金蝉的下巴,“呵,兜兜转转,你还是回来了。”
金蝉露出笑容,“姐姐,你不是说宫中不适合我,现在这是作何?”
“我想放了你,你可曾想让我好过?”
“我不明白姐姐意思,姐姐得了权势,就能胡乱杀人了?”
“谁是你姐姐!”
金蝉歪着头,一脸无辜,“姐姐,这是你穿上宫女衣裳时让我叫您的,您说您不再是小姐了,怎的这只是口头上说说?心底还是拿自己当小姐?那姐姐伺候皇后娘娘,岂不是主子伺候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