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
一无所知。
余清清思量半晌,未说出什么,目光陡然一变,有些锋利的看向顾明璧。
而目光依然温和。
“先生送我的这一盏花灯很精致,自是吉日的灯火。对于灯会的习俗和由来,先生自然是一清二楚,又为何要问我?”
她眉目温润有礼,顿了一顿,又道:“我先谢过先生了,稍后一定向外子转达,先生的这一番好意。先生要是再想说什么,还是与外子交谈吧。”
“外子还在外等候。我该去见过外子,免得令他心急了。”
余清清进退有据,很是有礼。
她不想与顾明璧有太多的相处,因为她难以顾明璧,自觉顾明璧是危险之人,主动退避……
这一点疏离,也像极顾明璧的作风。
顾明璧原来对她很是了解,知道她的为人处世,在他看来,她应该会有耐心与自己说一些话……
她并非是短视之人。
顾明璧眸光微微一颤,儒雅而温柔的风度依然淡出凡尘,垂眸之间,眸光冰冷起来。
竟是显露一分难得的复杂。
顾明璧顿了一顿,忽然看了余清清一眼,似有深意的笑道:“前尘过往,因果纷纷,我曾见姑娘在外间访谈问卦,恰巧我对相面之术有些了解。姑娘的面相很是特殊,是有前世今生,两世因果的面相。”
他娓娓道来,说到最后赫然压低了声音,余清清心跳陡然一止,不可置信的看向顾明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