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之前愿意跟蓉儿说话,可是等到姨母离开之后,姐姐就不理蓉儿了。”
姜蓉眼里露出点点泪光,抓着张氏的袖子,道:“是不是蓉儿不乖,让姐姐不高兴?”
余清清一路从后院回去。
她脾气好,倒是没生什么气。
姜蓉不过是个闺阁里的小女儿罢了。
这人没见识,自己凭什么跟她置气呢?
丫鬟为余清清引路,等到正厅之中,却见余望津连连叹息。
“老夫纵横棋局这么多年,都没遇到过这般的办法……”
余望津爱棋成痴,一见到苏廷连赢自己两盘,拂了拂胡须:“衡王殿下果真是青年才俊,下官之前还以为衡王殿下年轻,想着让殿下几子,没想到啊,居然是殿下连胜几局……”
余望津一直痴迷棋局,如今是棋逢对手。他放下棋子之后,还是感慨:“殿下虽是暗中让了我几子,又给我许多时间,我也还是输得一败涂地……看来真是老了。”
苏廷微垂眉眼,隐藏眼里一丝锋芒,道:“先生并非是老了,只是忽略了许多细微之处。兵者诡道也,用兵之道在于千变万化、出其不意。都说是实者虚之,虚者实之……”
他这么一说,余望津叹道:“殿下说的不错,老夫受教了。”
虽然这一局已经结束,但余望津还是紧紧盯着棋局,苦思解法。苏廷站起身的时候,看到余清清站在那一头。
余清清道:“劳烦你陪父亲了。”
苏廷微微别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