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一口气在脑海里写下“zn+naoh+o2na2zno2+h2o”和“2g+o22go”两个化学方程式,把哈里森狠狠教训了一顿,然后将注射完的针管递给他:“你知道该怎么做。”

自己选的男护士,哭着也要用下去。

哈里森悻悻地拿起注射器走到外面,用蒸馏过的酒精清洗针管和针头,放在小锅中高温消毒。

门内白泽低下头,对蝤道:“不用理会他,有了链霉素,你的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我相信。”蝤道。

因为高热,他的视线变得模糊,却依旧专注地跟随着银发巫师。

“怎么可能?”

哈里森撇撇嘴,在心里祈祷蝤快点死,这样自己就可以早点和泽维尔一起离开坎西城了。

是法术不好研究还是女法师不好追求?泽维尔为什么非要留在一座注定灭亡的城市里折腾他的小学徒?这个学徒还长得那么丑。

……

事与愿违,在哈里森的万般期待下,蝤活了下来。

他不但活到了第二天早晨,甚至额头的温度还降下来一些。

白泽从玻璃瓶中抽取第二剂抗生素,缓缓推入蝤的血管。

“我说过,你很快就会好的。”他当着哈里森的面,淡定地重复道。

哈里森恼羞成怒地“哼”了一声,抓起桌上的羊皮纸去街道上张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