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被法则认为好说话的白泽正看着邵秋白,问:“还有什么要求吗?你可以尽管提出来。”
“不用了。”邵秋白仔仔细细地将文件又看了一遍,翻到最后一页,从兜里翻出一支旧钢笔,签上自己的名字。
“邵秋白”三个工整的字落在合同右侧。
白泽笑了笑,用校长的笔在他左侧签上龙飞凤舞的“秦泽宇”几个字。
“非常感谢。”他由衷道,将一份合同递给邵秋白。
“对了,还有这个。”压在合同上的是写了几行公式的草稿纸。
“这是?”邵秋白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白泽。
白泽被那双眼睛盯着,突然想揉一把邵秋白黑色的发旋。他压制住心中的想法,淡定道:“刚刚看你在做题,这里算错了。”
说着,白泽伸出手,在公式上画了个圈,收回时手背和邵秋白轻轻一碰。
“注意这里的变换,其实这道题目不难,很容易解决。”
邵秋白没留意白泽的话,他研究这道奥赛题已经有三四天,大概一看就知道白泽的做法是正确的,而且给出的解题思路非常优美简洁。
飞快地在下面将解题步骤补充完整,邵秋白的眼睛亮了起来,一想到面前的人只不过扫了一眼就能克服困扰自己许多天的难题,他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自己也无法形容的战栗。再抬起头时,邵秋白望向白泽的目光炯炯有神,其中多了一层赤诚的追逐和景仰
“咳。”
白泽不着痕迹地将手放到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