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我叫那森朝克图。”
他说得很快,林涧珀完全没听懂:“啊?什么?”
小男孩可能是察觉到了林涧珀听不懂,他一个一个字拉长了音,又重复了一遍:“那—森—朝—克—图,汉语就是聪明的意思,姨姨可以叫我聪聪,阿爸也这么叫我。”
林涧珀:“聪聪你好。”
聪聪:“姨姨您好,那姨姨您叫什么?”
林涧珀:“我叫琥珀,你也可以喊我琥珀姨姨。”
聪聪:“hu……太难念了,还是叫姨姨吧。”
林涧珀笑了,她心想那个五个字的名字,不是更难念,她到现在也没记住,还是聪聪好记点。
车上吹了暖风,比外面暖和不少,林涧珀上车之后,把帽子摘了,冲锋衣也脱在副驾上。
聪聪把袄包着的小羊羔放到地上,他的王福贵给他披的冲锋衣叠了叠,放在后座上,又把自己的袄穿上了。
小羊羔很乖巧,蹲在地上,在舔聪聪的洗脚水。
林涧珀从后视镜上看到,这是一件长款带袖的袄,她想起来,刚刚聪聪好像管这个袄,叫大得勒?
林涧珀挺好奇的:“聪聪,你穿的这个,叫大得勒?大得勒汉语是什么意思啊?”
聪聪揪了揪自己身上穿的:“大得勒就是这种大袍子。”
开了二十分钟后,林涧珀停了车,她手插在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毛巾出来,下车转到后车门,把毛巾递给聪聪:“你先擦擦脚,这水凉了,姨姨再给你换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