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斌:“你没事就行,行了,别哭了,男子汉别老哭哭啼啼的。中午你就不见人了,把我们急的,你这是去哪了,怎么跑到连长那了?”

程力力边哭边说:“中午说让原地休息,我跑去边上方便了一下,看到那附近都烧黑了,没得可烧,觉得挺安全的,就想在那躺会儿,没想到睡着了。等我再醒了,就在一个村子里,也没想着马上去找你们。我错了,都怪我。”

在林涧珀看来,程力力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思虑没有那么周全。她在现代十三、四岁的时候,还整天无忧无虑,哪像程力力,要面对这么多责任。

林涧珀手藏在口袋里,从空间里取出了碘伏和纱布,交给姚斌:“姚斌同志,先用这个消消毒包扎一下吧,免得感染。程力力同志是我们给抬到村里的,当时叫不醒他,怕他被火烧到,所以给抬走了,后来他又跟我一起柴油厂救火,耽误了很多时间,不能全怪他。”

姚斌看着林涧珀:“没事,程力力同志还有待培养,不过他还参与了柴油厂救火?那也算立了一功了。同志你是?听声音挺耳熟的。”

林涧珀摘了防毒面具:“我们见过的,上次在矿区那里。”

姚斌:“哦,我想起来了,你是机密……”

他随后想起什么似的,不再说了,他接过碘伏和纱布,跟其他几个人一起上药,另外几个人的手上也满是伤痕。

其他人往水箱里汲满水,大家一起按原路返回到消防车停靠的地方,林涧珀的车也停在那。

她赶紧跑回自己车里,拿了几袋馒头和酱腌菜出来,交给王铁柱,让他分配。

王铁柱:“给灾民留着吧,我们还可以扛扛。”

林涧珀从扛扛两个字听出了玄机:“你们断粮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