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苗抽抽搭搭地回答:“张红英同志,她生产的时候大出血,已经过世了。”

背心男人愣了一下:“过、过世了?你刚才不是说母子平安吗?”

小苗:“当时为了让王向东同志有求生欲,积极治疗,才这样说的。”

背心男人蹲坐在地上,用拳头用力锤了一下地面:“这造孽的地震啊!”

一时间没人说话。

又过了一、两分钟,背心男人说道:“那孩子怎么办啊?王向东同志和张红英同志,都是孤儿院出来的,他们俩都没有亲戚了。要不,还送到孤儿院去?”

林涧珀心想这人怎么回事,刚刚不是在王向东临终前,承诺照顾张红英他们母子吗?怎么一听到张红英过世了,就提要把孩子送孤儿院?

林涧珀气愤地说道:“你不是刚刚当着王向东同志的面,说会照顾张红英同志和她的孩子吗?”

背心男人支支吾吾地说:“我是说帮忙搭把手,张红英同志在火车站做地勤工作的,待遇也高。现在她也没了,你让我养他俩的孩子,我也养不起啊,我家里还有五个娃娃天天张嘴等着吃饭呢!怎么可能再加上一张,而且这张嘴还个是外人。”

背心男人边说边站了起来,并且开始后退:“我得回去看看我家的娃儿们了,我先走了!”

话音未落,人已经跑远了。

小苗气得狠狠跺了一下脚:“白眼狼!王向东真不值当!为了救个白眼狼搭条命进去!”

林涧珀抚了抚小苗的后背帮她顺气:“别生气了,那震刚怎么办啊?他父母都过世了,父母还都是孤儿没有别的亲戚,是不是只能把震刚送到孤儿院了?”

林涧珀忍不住又想起那位喜欢姨母笑的领导,唐震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