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涧珀:“对不起,都怨我,给您添麻烦了。”
燕婶子接过水碗,咕咚咕咚地全灌进嗓子里:“这怎么能怨你呢,别理她,天天心术不正算计来算计去,以后没她好果子吃。”
林涧珀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点点头。
燕婶子站在院子缓了一会儿:“琥珀,走,咱们带着丫头编篮子去。”
林涧珀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类似编篮子的手工,觉得新奇又有趣,与丫头一起笑笑闹闹地编篮子,忘记了那些不愉快。
到了正午的时候,有人在院子外面敲门,燕婶子怕是赵婶子又来搅事,让林涧珀带着丫头赶紧躲回徐山翠的屋里。
燕婶子打开院门,徐山翠这间土胚房,是在其他房间的后面,林涧珀在窗边也看不到院子,只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是个年纪很大的男人声音。
男人:“燕婶子啊,我听说大妹病了,咋样了啊?”
燕婶子:“村长怎么来了啊,大妹没啥事,缓两天就好了。”
原来那个男人是村长。
村长:“我有话就直说不跟你拐弯抹角了啊,我听有人报告说,你家窝藏了来历不明的违法人员。”
燕婶子冷笑:“不就是老赵家的去你那嚼舌根了吗?还来历不明的违法人员?他家大强整天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那才是违法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