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几乎没有东西。

只有灰色的墙,白色的床,棕色的矮桌,一本书和透明的水杯。

在门边的地面上还有一张纸。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捡起来看了。

“如果你看到了一个头上缠着绷带,脸上在流血的玩偶。请立刻(一长段话被黑色的墨汁覆盖着,此后的字迹跟前面不同)捡起来,送给一个眼睛里有星星的男孩。

请跟他玩,直到(又一段话被划掉了隐约可以看到胜者这个词汇),请一直和他玩儿。

久作只是想和人玩游戏,没有什么坏心思,也没有病……不需要看医生!久作的玩偶也很可爱,请不要露出奇怪的表情。

久作很讨厌太宰先生,请不要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提到这个人。

要很多很多人一起玩游戏,胜利的人(一条横线划掉了该行字后面半句已经被墨汁覆盖)。希望大家都能够开心。”

“所以您可以和我一起玩儿吗?”正太甜甜的嗓音冷不丁地从旁边传来。

心底发毛的乙方云鹤低下头和他对视。

“首先……我需要确定一件事情。”来送餐的先生泄露出惊慌的情绪,咽了咽口水说,“你是人吗?”

梦野久作:?

从正太脸上看到困惑,乙方云鹤确信对方是人,立刻支棱起来。

区区一个病娇正太,他没在怕的。

他又闪避了对方的触碰,义正言辞地说:“一天天的,就知道玩!书看完了吗,五千字读后感写完了吗?小学初中高中的课程预习和复习完了吗?题做了几套错了多少为什么错都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