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长。”尼莫扁着小嘴，委屈巴巴地说。

“怎么了？”许意闻声问。

“我尿床袅。”尼莫低声。

“没关系的。”许意抱起尼莫。

“好丢银。”尼莫耷拉着小脑袋说。

“你刚才嚷嚷着‘妈妈我裤裤尿湿袅’了，你怎么不觉得丢人？”许意问。

尼莫小声说：“妈妈几道尼莫不丢银！”

“园长知道尼莫丢人不？”

“不丢银！”

“夏老师知道，尼莫丢人不？”

“丢银。”尼莫咬字很重，奶味浓的化不开似的。

“那怎么办呢？”许意把问题抛给尼莫。

“不让、不让——”尼莫边想边说。

许意温声问：“不让什么？”

尼莫看着许意说：“不让夏老师嗦、粗去。”

许意忍俊不禁说：“好，那园长一会儿和夏老师说，这事儿不能说出去，。”

尼莫忽然又说：“尤加舅舅也不嗦。”

“行，尤加舅舅也不能说出去。”

“小乔老师也不嗦。”

“行行行，不让小乔老师说出去，也不让路叔叔说出去，可以了吗？”许意问。

尼莫重重地点头。

许意这才抱着尼莫转进了更衣室，取了尼莫的一条裤子，回到休息室内，看到尼莫睡的小床上濡湿一片，一条小裤子毫无形状地瘫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