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咬着她的耳朵哑声告知:“想要呼救的话自便。”
带着温热体温的外套盖在雨宫千雪的身上,将她手上的手铐遮得严严实实。
但虽然遮住了手铐,但缱绻的耳鬓厮磨从下车到电梯这一段路却从没停止。
除去唇瓣,脸上其余的地方的肌肤都被他亲昵细密地吻着,尤其是眼角的泪痣,那一块的皮肤已经被吸吮地发红了。
他并不打算堵住对方的嘴,想要呼救的话也随她去。
“还有监控啊,你冷静下好不好,这一切都很奇怪。”雨宫千雪几乎已经无法理清楚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但还是本能地压低着声音,不想惹来别人的瞩目。
“组织现在怎么样?降谷有成功上位吗?琴酒死了吗?其余人现在怎么样?”她挑选着重要的问题询问着对方,寄希望于这样能让他恢复点理智。
“呵,为什么指望一个挟持还准备强迫你的陌生人回答这么多问题?”他忍耐性地咬了下自己口腔内的舌尖,用疼痛压下去那股破坏欲。
雨宫千雪深吸一口气,“我,不,这,你冷静点好不好?”
“不好,我为什么要冷静?”
冷静,冷静,冷静?为什么非要说这个词,他现在还没有弄坏她,还能好好和她对话,不就已经很冷静了吗?
等待的电梯门打开,有人从里面走出来,雨宫千雪下意识将整张脸埋进对方的怀里,不愿意招惹更多视线。
这种乖顺的举动让准备压下对方头颅的松田阵平眉梢一挑,垂首爱怜地吻了下她的耳垂,“我问你的问题你还一个都没回答呢,就指望我回答你的问题吗?”
问题?什么?她为什么没认出来吗?还是最开始的?有关齐木空助那个?
在封闭的电梯里,她终于想起来对方最开始的问题,“齐木空助吗?他和楠雄是我的……”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半路用吻截住了,粗暴地按住舌面让她只能发出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