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许久,雨宫千雪拉开房门,束起的黑色长发正随着她的动作被散开,轻柔地撒在肩膀上,鸦羽般的长发称得肤色雪白,因为热气熏蒸的缘故,雪白里还透着淡淡的绯色,像极了春日里粉白的樱花。
睡衣的打扮是一套宽松的浅绿色短裤与吊带。
棉麻制的衣服并不贴身,而是松垮垮的,却也更能显出腿部的线条流畅美好,骨肉匀亭。
笔直修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也许是因为体术与格斗的缘故,比起触手可及的绵软,看起来更是紧绷着的,那随着走动而轻摆的浅绿色也像极了衬托着的藤蔓。
也让松田阵平一时看晃了眼,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我平时穿的是那套长裙的,但是上药是你来的话,长裙就很不适合了。”她解释了一句。
雨宫千雪坐在床沿上,上半身可以说非常适合上药,只要抬起手臂,伤口就会完全暴露。
松田阵平拍了下额头,把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全部压下去,拎着医药箱蹲在雨宫千雪的面前。
伤口殷红的血肉还在往外翻卷,但是已经不再流血了,他屏气凝神着,动作轻柔细致。
“怎么弄伤的?”忍了很久,他还是问出来了。
棉花牵动着伤口让她微微吸着气,“总之各种意外吧。”
“好吧,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意外吗?这是不可能的,怎么看都不对,这种切割伤怎么可能是意外,只能是人为的伤口。
收回附在柔软腰肢上的手指,松田阵平觉得有些不舍,他站起身,正准备低下视线的时候,就撞上松垮垮衣服下的一片白腻。
让他赶忙偏开脸,嘟囔着:“上衣,换一件吧,或者加件外套?”
“欸??可是这是睡衣啊。”雨宫千雪抬起头,只看到那红透了的耳朵。
隔了好一会,他总算是别扭地说了出来,“领口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