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过黑泽你要是有一点头晕的感觉都不能喝咯!”他叮嘱着,自然而然把称呼的“小姐”给去掉了。

雨宫千雪点点头,“我知道啦,一起喝吧,不然留着味道会变差的。”

酒瓶倾斜,泊泊的流水声里,被中途打断的晚餐继续进行着。

十分钟后,雨宫千雪脸上一直洋溢着的笑容褪了下去,半垂着眼眸打量着对面两个已经晕过去的人。

表情疏离而又柔软。

“对不起。”她低声说着。

随后离开了座位,目标是松田阵平的房间。

中间的杯子是她故意没接住的,因为那样松田和萩原就必定会来收拾玻璃碎片。

在这种情况下,被麻醉针扎到的疼痛会和玻璃不小心扎到手的疼痛混合,让人分不清,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

卧室的门没锁,轻轻一拧就开了。

太没警觉性了。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但是转念一想,正常人谁会在自己在家的时候,把房门锁起来呢??又不是青春期的初高中生,也没有什么窥探欲强的人在。

雨宫千雪苦笑着,果然,不正常的是她才对。

都不需要辨认,一看她就知道这个房间是松田阵平的房间。

因为里面摆满了和她有关的东西,是她曾经丢在那栋房子里的东西。

每一件都仔细摆放着,没有一点落灰,没有一点破损,比起她自己打理的好太多了。